旁的女子?你和怜姐姐这样做实在是太蠢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自取其辱。”
何氏一根手指头直戳到苏盼脑门上,又因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势,痛得吡牙裂嘴,先是“唉哟”一声,又道:“我哪里比孙玉淑那个贱人差了,同生是生姑娘,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没用的蠢货,真是气死我了。”
“阿娘,我们真要回下河县吗?”苏怜怯生生的问。“我看阿爹这次是动了真格的,不像是开玩笑。”
何氏没开言语,闭上眼,感受着苏盼往伤口上上着凉凉的药。
且说苏瑜见天色已晚,实在不宜再久留,便与周老太太告辞。
周老太太知道她归心似箭,也不强留,“回去路上小心些,叫车夫好生驾车,仔细路上的坑洼和石头,别因震荡动了胎气。就要临盆了,可是半点都大意不得。”
“外祖母放心,我知道。”
“老太太。”秀娟徒然撩帘进来,曲了曲膝道:“老太太,王爷来了。”
“哦。”周老太太心中大喜。
只是同在周老太太屋里的其他亲戚则是一脸的惶恐和忐忑,纷纷起身不敢再坐。
他怎么来了?苏瑜心想。
“人到哪儿了?”周老太太激动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