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到底还是有些根基的,届时多个人扶持有什么不好?她自然乐意卖曲家这个面子。”
宣祈知道苏瑜智慧过人,可她每次在自己面前展现她过人的能力和判断时,他还是忍不住惊讶。“你想怎么我帮你做什么?”
苏瑜低下眼睑,默了默,言道:“涂家一连丧失两条人命,曲恒的丈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状靠曲恒气死父母有理有据,按说曲恒必死无疑。我在想皇帝若是听了曲恒的枕边风,这件事会怎么处置呢?大抵还是会从涂家下手,再怎么的恩赦都敌不过原告撤诉来得方便,只要原告一撤诉,舆论的重点就会落到涂家,曲恒或许在牢里关关也就放出来了。
“那么怎么让原告撤诉呢?要么是承诺钱,要么是承诺权,更或者说涂家发生意外彻底消失,从此再无原告。”
说到最后一句话,苏瑜双眼迸发出一种森寒。
“你说的这三种方式,最后一种想必是最坏的打算。你想让我暗中保护涂氏灯笼铺的少东家?”
“是,而且这件事我不想趁了肖美媛的愿。”不论是曲恒也好,还是肖美媛也罢,她们都没打算放过自己,那自己又何必对她们手下留情?
苏瑜料得不错,到了夜里,皇帝到肖美媛寝宫看她。肖美媛一通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