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余氏很不高兴,“三弟妹,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江家不缺饭吃,不缺衣穿,怎么就成破落户了?而且妨姐两口子恩恩爱爱,感情甚笃,日子定是越过越好的。眼下是在关口上,可谁家没个关口呢?你是她亲阿娘,过去帮她撑撑,这个关口过去了,你们还是亲母女,难道她还能不孝敬你?瞧瞧你现在说的什么话?你这样诅骂你的女婿和未出世的外孙子,你良心能安吗?”
“二嫂嫂,你也说我是妨姐儿的亲娘,怎么,难道我说她几句还不成了?再说了,我哪里说错了?这嫁的人是她自己挑的,就等于她挑了自己以后的命,现在知道回来找人撑活路,早干嘛去了。”蒋氏想起当初这门亲事,心里就一肚子火没处发。
孙廷柏倒是想说句话,可是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开口喉咙就痒痒,只能听着两位妯娌因为孙妨的事扯起来。
“匆匆赶回来通知你们是我的主意,跟妨姐儿没关系,她现在在床前尽心的侍候丈夫,哪有空想得这样周全,她好歹恭恭敬敬叫我一声二伯母,我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遭遇关口没有依仗。你们是她的亲爹亲娘,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帮帮她吗?”
蒋氏一张脸上写着‘多管闲事’几个字,“我还以为是那死丫头请二嫂嫂来当说客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