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听着听着,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她愕然的看向曲恒,失望无比,“我无数次告诫你要沉住气,不要在人前惹是生非,不要在人前惹是生非,你都自律这么久了,眼看着在除夕宫宴上能再得脸面,恢复声名,今日这一冲动,不仅从前的努力功亏一篑,还累得你阿爹以及曲家全族受胁,恒姐儿啊恒姐儿,你怎么能逼着摄政王妃说出皇帝有意诅咒王爷去死的话来,这不是置皇帝的威严于不顾么?你哪儿来的胆子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本想让阿爹去寻苏瑜的晦气,给自己报仇出气,没想到阿爹从宫里回来,竟是这般光景。曲恒已经六神无主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捅的这么大的篓子,她爬到曲文德脚边,拽着父亲的朝服下摆,抬起头,泪眼婆娑,“阿爹,阿爹女儿知道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晚了。”说出这两个字,曲文德充分能体会皇帝当时说出这两个字时的心境,“你早干嘛去了?我告诉你,恒姐儿,曲家你是呆不住了,上回上门求亲的那户人家我瞧着不错,让你阿娘给你挑个日子,嫁过去吧。”
郭夫人闻声,痛苦的闭上了眼。
曲恒先是一愣,随即疯了一般紧紧的拽着曲文德,“阿爹,阿爹你让我做什么都成,我不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