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霖的感受先是意外,然后是莫名其妙,再是他不愿与那个人再有半分牵扯,可是越往后听越觉得肖禀坤不会无故让他重提旧事,“下官与苏瑜的婚事那时镇上无人不知,她家在下河县尚算富户,但若说苏家与苏瑜这个人有多不同,倒也无从说起,……。”
沈重霖便将他对苏瑜的了解以与二人婚后状况以及休她离府之事和盘托出,当然,其中某些方面该美化还得美化,总不能说自己才是被休的那个,太丢人,太不附和如今他的身份地位。
“这么说来,她委实谈不上一个有心机的人?”
沈重霖想了想,又道:“下河县是个小地方,苏瑜的为人如何众人有目共睹。被下官休弃后,她曾到上河县落脚,但并非投靠外家,而是自立门户,这尚算是一桩异事。”
肖禀坤点点头,女子本该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家从夫,老来从子。被夫家休弃的女子只得归家,多数会因羞愤而自缢,偏偏她自立门户,可以说是胆大妄为,令人侧目。
“莫不是因为被沈大人休弃之事令她颇感打击,从此心性巨变,专攻心计?”
沈重霖想到那日在芙蓉楼偶遇苏瑜,她给他的印象是自己是只蝼蚁,而她是那随时可踩死蝼蚁的大象,竟逼迫得他心头生起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