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很少,可她操持了大半辈子的沈家,一旦离开,她无处可去。
最后,她给张氏送了两件极为珍贵的雪貂氅,一架赤血珊瑚屏风,还搭进去一间胭脂铺,昌胜街两间旺铺,才将此事摆平。事后,沈重霖连个赞赏的眼神都没给她,仿佛为他分忧,是她理所当然的事。
贵妾撤诉后,薛世达与沈菡回下河县老家躲了半年,半年后又回来继续作妖。
旁的还好说,就是那一架赤血珊瑚屏风,是她准备拿来给桐姐儿作嫁妆的,也不知怎的被张氏知道,凭白的讹了去,她心里呕了好一阵子。
听见苏瑜这样形容他,薛世达心里很不高兴,可碍于贺余的情面他不好发作,只能继续笑道:“姑娘可真会开玩笑,在下与贺兄情同手足。”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贺公子什么身份?哪里能看得上小小的梁州?”
薛世达脸色一僵,笑容干干的嵌在脸皮上,他十分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子,可她怎会知道自己来自梁州?还说贺余看不上小小的梁州,这不是在说自己上赶着巴结贺余么?
贺余回头目光不善的瞟了一眼薛世达,“薛兄,你识得这位姑娘么?”
“贺兄,我不认识她。”薛世达回答得十分肯定,同时脸上也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