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对父家的耻辱,她哥哥这样的说词倒也不算过分。“秋芽呢?答应吗?”
孙妤抹了抹泪,“秋芽自醒过来不吃不喝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我怕她这是要活活饿死自己呢。”
女使拿来药酒,梁氏拧开倒了些在掌心为孙妤揉搓着。“那就是个脚上绑大锣的祸害,锣响到哪儿就祸害到哪儿。”
“事已至此,可有想到应对的法子?”
梁氏边揉边道:“那蓄牲是想攀结孙家,咱们许了好处,不论是和离也好,被休也罢我们都认了,但他就是不松口。还妄想着带妤姐儿和欢姐儿中秋一起回湖州去团圆,最可恨的是说他哪里都是住得惯的,妤姐儿母女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这不是耍无赖么?怪不得那一世的孙妤短命。当初大舅舅和大舅母怎么就给孙妤找了这么一门倒霉亲事?然现在追究这些也无济于事。
“老太太还昏迷不醒,这事儿要在湖州发生我就直接与关家撕破脸皮子,可这是在京城,雍哥儿刚跟关大学士家结了亲,这么风光的人户可不能因为咱们这一院子毁了亲事啊!所以还得等老太太醒过来拿个主意,实在不行,我就跟着妤姐儿回湖州,届时离得远了,没有顾虑,我就放开手脚跟关家拼命。”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