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将养用药,不会留疤。”章嬷嬷轻声说,“适才我在外头遇到大房的女使,大太太知道你来了,想请你过去看看妤姑娘,出了这样的事,她可难受了。”
苏瑜没立即动,她低头看着周老太太安静的睡容,心下很是难过,“外祖母为这个家辛苦操持了一辈子,原想着进了京,一家子团圆,可安享晚年,谁知道这一进京还不如在上河县清静,真是难为她了。”
这话说得章嬷嬷心里直泛酸,“老太太时常说你们这些孩子还是孝顺的,只是抵不住是非要找上门,她虽是老了不中用了,但能为你们分担一点是一点。”
苏瑜默默握了握周老太太的手,润冷的玉眸里看不出情绪,只淡淡道:“我今夜就歇在景晖院,等着外祖母醒过来。”
“哎。”章嬷嬷自是很乐意苏瑜留下,如今她的身份贵重,能压人。
离开瞳晖院,苏瑜站在铺满石子的小径上,身上沐浴着夕阳的光泽,抬手挡了挡耀眼的阳光,“雪娇,你说日子本该是怎么过的?谁家都与孙家或是与我一般都不清净么?”这话问雪娇,也是问她自己。
雪娇想了想,应道:“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不过大都关起门来不让旁人知晓罢了,就像这次二太太一样,出了事,就把大门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