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姐儿,这事儿没那么容易松快。”
瞧着陈太太粗俗的架式,又被她提了当初求娶苏玫的情形,沈重霖渐渐脸上闪过几缕不满旧事的情绪,他冷冷的瞥了眼陈太太,对苏玫说,“仔细想想我的话,阿娘好好回来此事作罢,否则,哼……。”
对陈太太,则余下一句‘不可理喻’便拂袖而去。
陈太太又追了两步,站到门口朝着沈重霖的背影大声喊,“沈大爷,我家玫姐儿是嫁给你的嫡妻,可不是仍由你发泄的出气筒,你要再让我发现你对她对手,咱们就到京兆衙门去评理。”
陈太太的声音消散在夕阳的余辉里,沈重霖厌恶的扰了扰眉宇。
陈太太仍觉心中气不过,眼泪像瀑雨珠子似的往下流,回身来到苏玫身边,哽咽着声音,“阿玫,你怎么样?”
苏玫看着阿娘,一想到沈重霖离开时对阿娘的冷眼冷脸,心就跟着委屈难过,“对不起,阿娘,都是阿玫让您担心了。”
“不说这些话。”陈太太很庆幸自己到了京城,不然像今日这事一出,谁会护着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朝外大喊一声,“外头没人吗?快来个人,把你们夫人送回院里去。”
采云慌里慌张出门去请大夫,陈太太坐在床前看着哭不出声,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