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目光看过去,“苟爷,您说的是那个穿胡服的,瞧着一副暴发户的蠢样儿,跟着他干嘛,用您的手段,将他全副身家赢过来都成。”
苟爷斜了一眼毛三儿,“你丫个呸的,你懂什么?他说他是一群人来京做生意,就他一个人敢来赌,其余人的都等着他赢钱的信儿呢。”
“我懂了,苟爷您是想确认那个胡人话里的真假,万一他说的是真的,用不了多久咱们赌坊就能大赚一笔,要是假的,我们哥儿俩就把那胡人赢的银子全收回来。”胡四伸出手,眼着泛着冷光。
苟爷赞赏的看着胡四,“还是你小子精明,毛三儿,学着点儿,去吧。”
“得咧您呐。”
岳云眉离开赌坊,果真拿到一张凭条。有了这条凭条,兰姐儿的弟弟就能留在京城继续学业,她的嫡母也就不必再为此伤神,嫡母宽了心她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想到这里,岳云眉为能帮上关芯兰感到高兴,可这笑容还没上脸呢,身后就跟着两个跟屁虫随她走在大街上。她刻意朝斜对面看了看,花汀已经不在,估计是等不了她回去搬救兵去了。她还没玩到一个时辰就离开了赌坊,花汀搬来救兵找不到人怎么办?
“爷,您住的客栈在哪儿呢?叫什么名儿?您是外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