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他么?”苏瑜剥了一小碟瓜子递到宣晗面前,饶有兴趣的问。
宣晗一边吃着瓜子一边说,“夫子才不急呢,他说冉家二哥儿年纪还小,等到考秀才考举人的时候,总会把这些书抄完。”
苏瑜失笑,“这个夫子真有意思,只要冉家二哥儿还得在凌云书院就学,就得受他约束,所以既不催促也不强逼,光是每日见着,那冉家二哥儿心里就有得受的了。”
“可不是。”宣晗很是赞同他阿娘的话,“他私下出银子找帮手,可夫子眼毒得很,一个字不对头都叫冉家二哥儿重写,还得连累帮他作假的人挨骂,现在书院里没人敢帮他。”
“那他找你帮过忙没有?”
“找过呀,不过我才不想帮他。”
不助长歪风邪气,小小年纪,拎得清,不错。
宣晗吃了口茶,又说起一件事来,“阿娘,前几日夫子讲到‘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夫子尚未解释就下学了,连着几日夫子身子不适又没上课,同窗们怎么解释这句话的都有。其中有种说法就是‘女子是不可理喻的’,为何不可理喻?是因为女子不像男子一样读书习道理,可我注意了一下,京城附近都只有男子入学,为什么女子不能入学?”
“因为常言道女子无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