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满门抄斩,不足十五通通流放到苦寒之地。女眷则通通下入贱藉,为奴为婢为伎。
这次冲击对沈重霖的心绪波动很大,可以说是他野心膨胀的起点。
“楚环性子冷傲,京城那么多伎楼,她也就愿意跟我说几句话。我曾问过她,为何独独愿留肖敏过夜,她往往只笑不答。”
苏瑜大概是能猜到的,抄家灭族的血海深仇,她一直在想办法报仇洗涮。可谈何容易?所以,曾听嫣如提起过楚环的苏瑜找到了她。
“不用着急,总有一日她会告诉你的。”
苏瑜的声音幽幽绵绵的,像极了此时茶盏里温润的热蕴,恍惚间,嫣如猜想苏瑜是不是知道?“我把你给我的信交给了她,她看后居然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只问了我你值不值得信。要不是知道你是几时进京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认识她。”
红袖招的布置不比飞燕楼差,修建得精致华美的高楼暖阁,珠帘低垂,光影下婆娑摇曳,廊巷里每隔几步就有一架矮几,矮几上摆着一只描金绝云的镂花瓶,瓶中插着几枝新鲜的金边芙蓉花,朵朵娇艳,瞧着就奢华富贵。
老鸨满着艳丽的衣裳走下木梯,手里拿着喜鹊映花团扇笑意浓浓朝肖敏和贺余等人而去。
“哟,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