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别这样,我不习惯。”
苏瑜明明是拒绝的声音,偏听在宣祈耳中成了娇嗔,“阿瑜,你我都为人父母了,这样又有何不妥?”
“你……。”在耍嘴皮子这方面,摄政王殿下的功力远在她之上。
苏瑜恼羞成怒,“再说话气我便回吧。”
外头那么冷,他可不想出去。宣祈坐下,手上略施巧劲儿,苏瑜便坐到某人腿上,这下子两人的视线平视,一个戏虐,一个微恼。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苏瑜脸色沉得厉害,心却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宣祈揽在她腰间的手劲儿不差,不想怀里的温香软玉那么快消失,“你今夜受到惊吓,本王自是要好好安抚。”
“不必……。”想到什么,苏瑜忙道:“不准你对王毕甫动手,我要……。”
“晚了。”
苏瑜的话被打断,她看着宣祈,眼中似碧湖般沉静无波无澜,“你做了什么?”
“王毕甫就是个臭虫,但臭虫也该有臭虫的本分,他既然敢越矩冒险,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宣祈语色平淡,就像与苏瑜说的是连绵温存的情话,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中四溢的阴狠萧杀,却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
“你杀了他?”苏瑜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