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好主意,但词里行间又充满讽讥。
孙嫣携帕子掩嘴,笑道:“你这主意甚好,可向祖母提提。”
“跟祖母提有什么用?咱们孙家大房管钱,二房管权,还是跟二舅娘说才有用。”
“算了吧,咱们还是别多事了,如今这家里三房两个姑娘二房娴姐姐接连出事,就只有咱们这一房脸面保得住,你若出声多事,怕是要被人挑毛病。”孙嫣想得仔细,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妹妹去趟这趟浑水。
说到这里就婉就忍不住得意,“娴姐姐在亲事上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只怕一时半会儿也无人敢来提亲,三房那两个蠢货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儿,将来能有什么前程,也只有三舅娘宝贝似的窝着怀里护着。”
“我听说二舅娘可是有替三房的嬉姐儿和妨姐儿张罗呢,那家是做家具生意的,二十七岁,有个与通房生的孩子五岁了,三舅娘跟媒婆说打算介绍妨姐儿去做正妻。”孙嫣说。
“阿娘说三舅娘眼界儿高,哪里看得上那些做商做贾的?我看二舅娘要白忙活了。”
“她有什么资格挑?不是说她在上河县已经失过身了么?这样的残花败柳有什么咨格进名门望族?谁家又肯娶这样坏了身子姑娘进门做当家主母?”孙嫣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