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郎君定制的,不过可以给姑娘瞧瞧,看看小的是不是信口胡说,的确是手感极好,穿在身上保管姑娘不想换洗呢。”
苏瑜看着斑娃子的嘴巴吧吧吧吧的说个不停,想着原来十几岁时便这么能白话。
不错,苏瑜此行不在绸缎,目的就是这个能说会道的斑娃子。
现在她是斑娃子,十几年后他会成为商界举足轻重的斑爷。
“你在这里做学徒,东家一个月给你多少银子?”
斑娃子说了那么多,客人却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心里虽说不高兴,但脸上还是绷住卖货的热忱,“姑娘,小的是学徒,东家愿赏口饭吃就不错了,哪里还有银子。”
那时班娃子已是斑爷,一次他吃醉酒,拉着手底下的小厮谈起年少时的经历。说他在柳条巷的绸缎庄做过学徒,东家虽然做事勤勉,就是小气得很,别人家做学徒一个月多少会给个半吊钱做平日里的花销,他的东家只给饭吃,花销是半文没有,每每放休回家,还得倒贴钱。不仅如此,若是没卖出布,还只能吃隔夜饭。冬日里还好,夏日里老远就能闻见酸馊味儿,若不是家里穷,兄弟姊妹又多,他又是家里老大,早就不忍这口气拍屁股走人了。
“我有个铺面,不止卖布,还卖头面和手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