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不在我眼巴前晃悠,无甚大碍。”
宣祈听得很专注,不由得呆了呆。苏瑜的想法,果真不能以寻常女子相臆测。
他大概也猜到苏瑜要怎么做了,“此事本王会替你善后,就当谢你今夜的好酒。”
“谢王爷。”苏瑜苦笑,举杯痛饮。
这一别,再不会见了吧。堂堂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哪里会记得她这乡野村妇的欠他什么恩情?若她计较,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还好,可以好好道别。
“王爷,保重。
“保重。”
这一夜,苏瑜将宣晗哄睡了才离开。
宣祈没送她出门,却是在门口一直看,直到青蓝关上门回到跟前听命。
他问:“一个人活着,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所说的话没人信?”
青蓝不作声,拱手作了一揖后退下。
第二天,有人在离屠家擂茶店最近的巷口发现醉得不省人事的屠大郎,他裹着一层难以蔽体的破布。
屠大郎被救回家醒来后就巅话连篇,请了上下河县的知名大夫全去看诊,结果都一致——屠大郎疯了。
周老太太得到这个消息很是满意,既没伤到人命,又保全了孙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