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啊!”
这人就是这样,关乎到自己的利益就异常精明。
沈菡一语中的,苏玫脸色僵硬,她也不愿虚以委蛇,“二妹妹,都是一家子骨肉,什么算计不算计的?咱们把话说开也好,这沈家如今就属你大哥哥有出息,可他再有出息也经不住你二哥哥捣乱拖后腿不是?说起来我们夫妻在京城挺风光,可我们是租别人的宅子住,连自己的宅子都买不起。京城是什么地方?那宫里守大门的都是王公贵族家的子弟,咱们这样的人家首先不把自己弄体面了拿什么脸面和人结交?不与人结交又如何有前程可奔?这事拖一日你大哥哥的前程就受阻一日。可这些道理你二哥哥不懂,纵使我们苦口婆心的劝,他仍觉着这宅一卖沈家就不是一个祖宗了。你大哥哥也给了诺,等到我们在京城真正站稳脚,他在前程上也熬出头就会接他去京城,都是一家子兄弟姐妹,你大哥哥有情有义,岂会把谁落下不成?”
苏玫最后一句话厉害,说得沈菡狂泛心思。
她用心良苦的劝告小衙内用心功名考个前程,他非但不听还羞辱于她。近日京中名妓嫣如小姐的花船停在圆湖,他便陪着刺史大人府上的小公子日日纵情声色连家都不回。
有夫如此,她这辈子能过上什么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