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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冽同她去了四楼,四楼的格局布置完全不同,客房数量要更多,中规中矩,简单宽敞。
廊道尽头有几道窗,伙计还在送沐浴的热水上来,夏昭衣和沈冽便停在了这。
没有光,窗外再白的雪也只有黑色的影。
但风是鲜活的,呼啸来去,偶尔改了风向,往室内吹来。
两杯酒足够微醺,加上暖菜暖饭,夏昭衣白皙的脸蛋此时浮着淡粉,一双眼眸更似含了秋水。
先前觉得很多话可以在信中说,现在发现,信上数语真的说不明白。
尤其是他去的探州和她所留的青香村,在他们手下和旁人眼中,都充满不完美。
“杜轩在信上不止一次提过女子学堂,”沈冽说道,“不过最难的一点,是寻不到女先生。”
“我可以,但我太忙,”夏昭衣一笑,“我有太多要做的事了。你呢,这次是偷闲出来的吗?”
沈冽笑笑:“嗯。”
并不算偷闲,而是探州和望桦根本打不起来。
刚到磐虞乡,他们便被偷袭了,但是没能让对面如愿。
等他们迅速开始回击,对面便一直在躲,蔺氏的人一边追,一边又怕对方有诈,要引他们去什么陷阱,所以蔺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