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
“昨晚的酒好喝,平日根本喝不到,可贵!”
“我还打算捡几块肉回来托人送去给我爹呢!”
……
季夏和看着他们跑近,又看着他们跑远。
安静一阵,季夏和回到桌前。
探州这些兵马,不论老兵还是新兵,都又懒又痞,油得不像话。
远居探州,太安逸了,真的太安逸。
新兵未受太多战争疾苦,老兵跟着懒散怠慢,平兰军好歹也是正规军,当初平兰军的正将林新春被詹可为一刀砍了,竟都没能激起他们的斗志。
哪怕林建锐割指血书个什么杀父仇人,不共戴天,季夏和也未在他身上见到多少为了此目标去努力过的奋斗痕迹。
……或者说,奋斗错了方向?
想到沈冽和蔺公的交换条件为一千士兵,季夏和开始担忧到时候选出来的这一千人,该是个什么吊儿郎当的模样。
想着,季夏和打算去隔壁找沈冽聊聊人生。
沈冽向来觉轻,外头这番动静,他怕是早醒了。
他才拉开房门,却见一个女子抬起手,正要敲门。
门“吱呀”一声,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住,你看我,我看你。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