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自己侄子菜,愁眉道,“他打架不行,打仗更不行,他第一次看见杀人时,吓得自马上跌下来,吐了半日。”
季夏和在一旁听闻此话,想到当初跟着林副尉从广骓出来时所见的城门杀人场面,他当时也被吓得不轻。
“既是第一次,现在应该变好了吧。”沈冽说道。
“就……五天前。”林义平弱弱举了个手指。
“……”
季夏和等人皆傻眼。
“如此儿戏!”戴豫说道,“若是杀人都怕,便可见从无领兵打仗之能,平兰营将士达六千人,岂可轻易交付给此等……此等新兵!”
林义平更愁了,不好继续说。
一旁的蔺阵说道:“此事说来,与我堂侄有关。”
林义平连堵住他的嘴都来不及,便听他继续说道:“我堂侄和林贤侄自小一同长大,堂侄的乳母奶水不够,还是林贤侄的乳母过去喂堂侄的。二人亲如兄弟,林贤侄年轻丧父,主动请缨要求领兵,我堂侄便说服我堂兄给了此将领之位。”
“……”
沈冽沉默。
林义平扶额,脑壳疼。
“林先生,”季夏和说道,“见你模样,也知此举不妥?”
“没,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