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赏金的,眼下我们提供了这么多,那赏金的话……”
“若真是他们,自是不会少了夫人的。”辛顺微笑说道。
丁氏合不拢嘴,用手肘一撞丈夫:“走啊,等什么!”
待房中的人都退走,辛顺抬手摸着胡子,双目变得深思。
想了想,他起身往外走去:“备马车,去府衙。”
马车于雨夜中疾奔离去,江边住户们都觉离谱。
平日肃清无人,眼下暴雨方歇,却各种嘈杂。
好多人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真是的。
隔日一早,街坊们提着扫帚出来扫水,屋宅中的积水被人以水桶一桶一桶往外倒,泡废了的一些家具也被合力搬了出来。
一声尖叫远远自阳川坊方向传来,众人停下手里的活,朝那边望去。
很快,有人大步跑来,朝官衙方向奔去。
沿路的人问发生了什么,他一路大叫:“死人了,死人了,玉衡楼死了一个管事,三个伙计!”
不少人听到“死人”便吓得一哆嗦,寒毛竖起。
有人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拔腿就朝烟花巷跑去,怕赶不上热闹。
阳川坊的锦葵医馆,李大夫懵懵的站在门口。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