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啊。”
“他早年也不穷。”
“黄酒只要个二两,花生还得数着颗粒,呵。”丁氏回想都觉好笑,懒得跟丈夫多说,转身朝后面走去。
夏昭衣和支长乐的包袱不多,稍一收拾,便整理妥当。
外面的雷雨越来越大,巨大的乌云盖在整个从信上空,才下午申时,却觉得如入夜一般。
夏昭衣在窗边看书,支长乐见状,点了两盏烛火,让夏昭衣回桌旁。
“这雨怕是不会停了。”支长乐说道。
“应该是丑时才停。”夏昭衣道。
“啊?那不是半夜了?”
“嗯。”
“那咱们整理这东西……”
“如若,掌柜的为我们准备了马车呢?”夏昭衣笑道。
“有这么急着赶人的吗?这也太过分了。”
“只是一种可能,所以先整理好吧,反正要走。”
支长乐点头:“也只好如此。”
时间渐渐过去,天色始终如泼墨,待彻底踏入暗夜,也不见掌柜准备马车来赶人。
反倒是伙计,上来问他们可否要吃的,以及热水要否。
支长乐要了些吃的,伙计下楼去准备。
丁氏倒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