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杜轩冷冷道,“是我们随季中川从左行坐船去广骓时,曾在路上停靠休息。”
“对,的确是在那休息过。”
“少爷那日写了一封信,曾要我抄写五份,我在开船之前,下岸跑去投递了。”
戴豫迅速回忆起来:“是,你当时还说少爷这次玩的很大,我问你,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少爷料事如神,数月前便料到了今日!”杜轩笑起来,“其实也不难料,季家从广骓出逃,必定会惹怒宋致易,偏偏林大规和熊家那两兄弟还一路暴虐,更是火上浇油,宋致易怎会任由季家在外逍遥?他要对付带季家出逃的郭家和我们少爷,这是必然的!”
“少爷的信上,说得是何事?”
“华州去醉鹿,有几条正道?”
戴豫一顿:“莫非,少爷让宋致易的人在路上埋伏?”
“而且,他们若要捕获最大的那只猎物,需得专门对付回醉鹿的兵马,而不是出醉鹿的人。而他们眼下的大猎物,你觉得是谁?”
“定是我们少爷!”
“对,”杜轩又一笑,“郭家嘛,必然要将少爷推出去当罪魁祸首,而此行也的确是少爷一路相陪。眼下最显而易见的是,我们少爷必然是从外入醉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