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笑,郭家对付沈冽?”
相比赵唐,陶因鹤知道汪固从来不说无凭据的话,沉声说道:“汪先生,郭家和沈冽之间,生隙了?”
汪先生一笑:“陶将军,并非人人如我们郑国公府这般兄弟和睦,伯歌季舞,上下一心。更何况,沈冽姓的是沈,不是他们郭家的郭,同为郭姓尚有嫡庶之分,何况外来姓氏者?与其说是生隙,谁知是不是当初便看不惯呢?”
“这只是先生的猜测吧?”朱培道。
“巧了,”汪先生说道,“我们去松州那几日,恰逢扶上县全城戒严,你不是好奇我在城中为何能逃过那掘地三尺般的搜捕吗?”
“为何?”朱培问。
“这个我知道,汪先生同我说过,”陶因鹤接道,“汪先生当时躲去一位老友家中,那位老友正是晋宏康的兵,在战场上断了一条腿,才被放回来没多久,因这特殊身份,那些搜捕的兵马没有进他家细查。”
“他因残退役,在退役前,他是晋宏康麾下威名赫赫的那支汉神营中的参军佐吏,”汪固道,“他同我说起一些事,恰与沈冽有关。”
“是两年前沈冽去江州接郭兆海的事吧?”朱培道。
汪先生点头:“嗯,当时沈冽凑巧与改了路线的晋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