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眼,感觉脸上火烧一样不自在。
“莫非只是说辞,你并不是这样认为的?”支长乐问道。
“说辞不说辞的,现在还有用吗?”王长七有些恼羞成怒,“我瞧你,可未见得被我说服!”
支长乐嗤声:“我一直便是这样想的,你怎知我没有认同你的说辞?”
“那你还这样待我?若被我说服,那你今日酉时来找我便可,何必闹这样一出戏来?”
“谁告诉你一展抱负就得投靠你们?我已在阿梨身旁,已是我最好的去处,换你,你会弃优而择良?”
“切!”王长七怒斥。
“他妄图骗我入伙,居然还在这里牛气上了!”支长乐看向夏昭衣。
夏昭衣神情温和,看着王长七说道:“那些说辞,你用来说别人时,自己心中不曾有半分受到感染吗?”
她声音本就悦耳,音色若珠子落玉盘,字字清晰,语气则是不经意带着的一股轻懒,现在平静说着话,听着都令人觉得心里安抚。
王长七没有接话,他在回想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确切来说,他的确没有半分感动感染的情绪在,一切不过只是话术而已,只是为了招人入麾下,怎么能把人骗来,就怎么去吹去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