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望去。
“就在刚刚!我看到尸体被送去东平学府了!听说前阵子好几个先生都被抓走了,一天毒死一个,眼下已是第三天,下一个是詹陈先生!”
支长乐傻眼:“谁干的?!竟要对东平学府动手!”
“不知啊!打听了很多人,打听不到!”
“目前来看,东平学府明面上仍维持着风平浪静,”夏昭衣沉声说道,“那可能是,李据的人。”
“天荣卫来了?”支长乐惊道。
夏昭衣面淡无波,但听到这三字时,她几乎要将手中笔杆捏断。
齐老头想了想,点头说道:“也是,之前他们可能过不到衡香,如今游州一乱,东乾的人马乘乱过来便变轻松许多。”
“阿梨,”老佟看向少女,“眼下如何是好?你要管吗?”
夏昭衣没说话,将笔轻轻搁下,转眸看向窗外。
客栈一旁有条水波清漾的溪河,水声潺湲好听,阳光细碎落在上面,一片粼粼金波。
“不太对劲,”齐老头说道,“此事看来又很奇怪,衡香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这里有诸多眼睛都是因东平学府而来,眼下东平学府出得这事,那些势力没道理坐得住。难道都在暗中看戏,互相制衡,看谁先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