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垂下头默不作声的喝药。
岂敢不愿意,被自愿也是一种“愿意”。
夏昭衣没有说话,目光转向林中虎。
的确,不管在这里留多少后手,都不如将他带在身旁来得最踏实,虽然柳河先生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带着一个伤员赶路,多少有些棘手。
“吃些东西么?”沈冽转了话题,“我煮了粥和一些小菜。”
“我闻到香气了,”夏昭衣淡笑,“手艺挺好呀。”
挨夸了的沈冽也笑:“……嗯。”
昨夜未曾翻过的食谱,今早现学了一把,看来这本食谱是个好东西。
柳河先生宿醉一宿,起得却并不迟。
天色还未亮得彻底,他揉着发沉发痛的脑袋从主屋里出来,也在第一时间闻到了香气。
摸到厨房见到正在灶台后聊着路线的两个年轻人,柳河先生心生感叹,年轻真好,旋即再叹,好一对俊男靓女,一对玉人。
不过,这样的话只能自己心里想想,说出去对于他们而言,或许是个冒犯。
听得他们越聊越远,还聊到了远在衡香的东平学府,柳河先生轻叹一声,心中有股悲凉。
山河远逝,曾经的师生,亲人,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