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淮没有说话,目光有些沉,年迈的他一直病态,但此刻车帘外黯淡的迎风灯光亮落在他脸上,有股异样的阴沉与诡异。
“那就,不要让这几个女子拖累季家了。”季温淮说道。
季中川一顿,朝他望去:“父亲,你这是……”
“季家够累了,再不能有更多矛盾,正好九郎本就不是孙氏所出,一个连儿子都生不出的废物,”季温淮说道,眼眸微眯,“留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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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昭衣和支长乐在官道附近接连碰上三队人马,每队人马都被他们打了一顿,一些人嘴巴牢,不肯说,便耗上一些功夫去威逼利诱。
问出来有价值的东西越来越多,已经确认下这些兵马所追踪的方向了。
加之从斥候口中问出的车辙印,季家有不少马车,太过陡峭狭窄的山路必不会去,因而似乎很好判断出他们如今能去的大概
后半夜时,夏昭衣带着支长乐迈上古山岭,前方百步外似乎有一队斥候,对方无声无息,只有一盏微弱灯光,夏昭衣亦没有出声,悄然跟着。
南边有一个大瀑布,泉水断裂而降,激起拒人千里的寒意,那队斥候在崖上停下,再没有动静。
夏昭衣和支长乐也停了下来,支长乐低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