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不一统,他便不出山。
至于杨长军,他是想去找应金良的,但是后来听闻,此人胆小如鼠,行事畏首畏尾,且好大喜功,眼下地方没占多少,却已拥有满朝文武,大大小小几百个官职皆已有人,甚至芝麻大的小机构里的长史和小吏都被他亲自安排好了人手。
过家家呢这是,杨长军满心无语。
老佟叩门进来,将外头的事情说了。
夏昭衣说道:“沈冽要出事?”
“对,他是这样说的……”
“假的,”夏昭衣一笑,“你不用放心上,你做的很对。”
“假的?”
“沈冽若是不想理我,便一直都不会理我,更不会在有了麻烦以后才派人找我。”
“人是会变的……”老佟不太自信的说道,“更不说,沈郎君还是个少年,少年心性,一天一个样。”
“支离就不是。”夏昭衣说道。
“对,对啊!”支离挺起胸板,“我秉性始终如一,嫉恶如仇,正直勇敢,是非善恶清明于胸,敢爱敢恨。”
“还淡泊名利,洒脱清正。”夏昭衣说道。
“就是!”
夏昭衣没忍住,咧嘴灿烂一笑。
老佟和杨长军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