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非我所为。”
夏昭衣看着老者,又笑了。
她自然知道不是师父干的,但偏喜欢看师父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
师父还是师父,永远未变。
心情好了许多,夏昭衣转眸四望,听着风声远逝,说道:“那女人害怕我的脸,可见是柱中女童之死的知情人。来时我在上边为自保而杀了一人,后来又来了几个男子,为首的被他们称呼为主人,岁数年轻,应不出三十五。但他的死士们宁服毒而死,多余的必然问不出了,只能直接擒王。”
“有关这水潭升降,可有何发现?”老者问道。
“尽头被堵了,”夏昭衣回头朝往下的石阶口看去,“那下边潮湿阴暗,满是刑具,一路有各类被折磨惨绝的尸骨,尽头是一方大石门。”
老者提起手中大锤。
夏昭衣摇头:“地方狭窄,锤子伸展不开,恐发挥不了。”
老者将手垂回。
“北面应也有路,”夏昭衣继续道,“还需好好找,但我觉得,机关应在潭底。”
“沈冽呢?”老者说道。
“沈冽?”夏昭衣拢眉,“他不在岸上?”
“说是去寻你了,看来没有找到你,”老者起身,看向北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