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七里桥东边有家春林糕铺,后边一排民房,院子最大的那个就是我们一直住的,明日还得劳烦你去接下他们。这枚玉佩虽是你的,但是他们知道我一直戴着,给他们看他们会跟来的。对了,我那地窖里还有不少人,先不用管。”
沈冽接过玉佩,玉佩冰冷,没有半点温热,他下意识看向女童的手,发现冻的发红。
“我明日直接带玉佩过去找他们,所以,今晚你不回去了么?”沈冽问道。
“嗯,我一直想去一个地方,总寻不到机会,”夏昭衣笑道,“今晚倒是个不错的时机,我等下就去。”
说着抬手抱拳:“劳烦沈郎君了,这次麻烦着实不小,他日我必相报。”
“我陪你去如何?”沈冽说道。
夏昭衣一顿:“你陪我去?”
“嗯,”沈冽看着她,“我身手也不弱,加之鲜少抛头露面,见过我的人不多,不会认出我,而且即便认出也不必怕,大乾如今风雨沉舟,在我身上他们奈何不了丝毫了。”
“还是……不必了,”夏昭衣笑笑,“我自己一个人去即可。”
说罢,她又抱了下拳:“时不我待,便先告辞,我明日或者后日来找你,我那些兄长的事,拜托沈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