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楚管事就站在一旁,看到她将药膏的制法写的这么详尽,楚管事眉梢都扬起来了,以他一个商人的角度,不免觉得这女童太不懂事,竟也不怕这法子被人学去,制成药膏拿去卖钱。
写完之后,夏昭衣没有多停留,去到软榻旁同赵宁叮嘱几声,便离开了。
宋倾堂在小别厅里边等,左等右等,等了半会儿,茶水凉尽,他起身推开门出来,外头除了立着等吩咐的伙计,一个人都没有。
“宋郎将。”伙计恭敬喊道。
宋倾堂往外边走去,又遇上个伙计,宋倾堂将他喊住询问。
伙计一笑:“阿梨姑娘呀,她离开一会儿了。”
“走了?”宋倾堂一愣,“她身后那两个男的也跟走了?”
“对呀。”
宋倾堂气恼的暗骂了一声。
这死丫头,非得现在回去吗,这漫漫大雪,迷人双眼,看得清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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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彻底沉下,夜色不到申时便漫了满空。
廖内侍从敞开着的殿门外边进来,看了眼软榻上面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的宣延帝,很轻的说道:“陛下。”
似乎,是睡着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