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太欺负人了,”赵琙将狗蛋放下,“去,去玩吧。”
看着小狗快乐的跑走,赵琙站起身子,抚了抚自己的白衣,说道:“那我也当一条狗吧。”
“世子说什么呢……”赵来嘀咕。
“我去写信,你差人送去醉仙楼,既然是路千海,又在定国公府,那便是我兄长的事,轮不到我出手了。”赵琙说道,朝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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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队巡守卫过来敲门,分明已寅时了,但满条长街都是嘈杂,闹的不得安宁。
杨冠仙在书房里面画符,就着书上的符纸,一笔一划的学着。
郭庭坐在旁边看着他,眉目凝重。
等楼下的伙计上来敲了三声房门后,郭庭才开口说道:“那些官兵走了。”
杨冠仙应了声,将最后几笔描完,搁下了笔。
看着纸上没有干掉的墨渍,杨冠仙说道:“那继续说吧。”他抬头看着郭庭,“局势已经越来越乱了,各方都坐不住了,所幸现在是冬天,等冬日一过去,我不知道李据这江山还能撑得住多久。”
“所以,”郭庭对他要说的非常了然,“你今日去了栖鹿院,那颜青临又说什么了?”
“她急了,”杨冠仙拢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