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倒是有些纸页泛黄的陈年笔录,上边甚至看到了数桩三十几年前的大冤案。
三十几年,被胡乱丢弃的尸骨都不知道是不是化尽了,她沉默的放回了原处。
又找了一圈,夏昭衣离开房间,转身关上门。
一个清沉男音响起:“阿梨。”
夏昭衣一顿,回过头去。
沈冽一袭黑色夜行衣,从横斜的梅朵疏影下走来,月色将他的影子抛在地上,被拉得极长。
“沈冽,”夏昭衣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他肩上落了几瓣梅花,幽香扑鼻,左肩往后的衣衫上有一排浅浅的陷痕,似乎靠在梅树下好一会儿了。
“我猜想安太傅这几日会寻死,所以我来看看。”沈冽说道。
夏昭衣拢眉,默了默,道:“安秋晚我已经托我朋友带走了。”
“我来时见到了。”
“你未拦?”
“为何要拦?”
“我以为……”夏昭衣顿住,没说下去了。
“你今夜还有其他事吗?”沈冽说道。
“还有一个人要绑,”夏昭衣如实说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许是因为已将沈冽当做朋友,又被他撞见了“行恶”现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