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蹲下大哭,没敢出来。
这个江平代,居然要拿他的小命开刀,杀人灭口。
他现在只能等江平生回府之后,直接去找江平生了。
越想越难过,家仆边哭边瑟瑟发抖。
回去七里桥,天色已不早了。
支长乐正在门口的石墩上坐着,伸长脖子,望眼欲穿。
一看到老佟和阿梨出现,支长乐忙不迭跑来:“阿梨!”
目光瞅到老佟手里拎着的两只鸡,支长乐一喜:“哪买的呀!”
“你猜多少一只?”老佟问道。
“多少?”
老佟比了个手势:“三钱。”
“三钱!”支长乐傻眼,“这么贵!”
“大家今天辛苦了,”一旁的小童一笑,“吃只鸡补补,还有一只先放鸡笼里,我明日送去还人情。”
“连飞阁吗?”老佟好奇道。
“嗯,连飞阁。”夏昭衣点头。
“走吧,”支长乐接过老佟手里的鸡,“咱们先进去,吃饭重要。”
因为多了一只鸡加餐,所以要杀鸡和烧热水拔鸡毛。
老短对拔鸡毛似乎很有讲究,支长乐就干脆交给他了,在一旁做几盘小菜。
夏昭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