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佩封的路,你识跟我上山的路,”夏昭衣顿了下,又道,“如果他们不愿意,你不用强行劝服和恳求,这件事情我们便帮到此。”
“好,”支长乐点头,“我现在就去问问!”
看着支长乐转身走了,伤者稍稍松了口气,对夏昭衣道:“多谢阿梨姑娘,我需要准备我的信物吗?”
“自然需要,”夏昭衣拿过那边的小竹盘,“你过来坐下,我先处理你的伤口。”
打开一个放着药膏的小竹盒时,夏昭衣微微停顿了一下,眉心微不可见的皱起,抬起头看向已经坐回在床上的伤者,唇瓣轻动,但终究没有吐出一个字。
刚才听说是赵秥时,她心里面瞬息便掀起了强烈的狂喜,但很快又退却了。
现在,是她长时间被压抑的心痛,又在心里面悄然滋长,她需要再度用自己强大的克制力给压回下去。
真的好想问一问眼前这个伤者关于定国公府的事情,再问一问她的二哥,问一问她的弟弟,问一问,究竟是怎么了。
可是又怕问出来之后,会听到可怕的答案和真相。
撕开皮肉后的鲜血淋漓也许不会击垮她,但绝对会让她迷茫,让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走回到京城。
她现在需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