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吓到。”戴豫又拍了下,这次力道放轻。
夏昭衣笑了笑:“有的,我被吓到了,所以以后你别拍我。”
“阿梨姑娘,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杜轩问道。
夏昭衣沉吟,道:“上德不德,是以有德?”
“对。”
“出自《道德经》,真正有德的人言行举止自然而然便是个德字,只有缺德的人才会去效仿和造作。”
“噗!”戴豫笑了,“阿梨,你好大的胆子啊,你竟敢骂靖安侯缺德!”
“你别笑,”夏昭衣认真道,“这是我和陶岱卓的事情,你不要说太多道太多,我不想牵扯上你们。”
“你是跟着我们一起来的,你说的那些话,早就牵扯上我们了。”石头道。
“不,我已经撇清关系了,在他们眼里,顶多只会觉得你们倒霉,惹上了我这么牙尖嘴利的,说不定还会同情你们。”
“既然知道会惹事,你还撞上去,”石头撇嘴,“问你姓什么你便说自己姓什么好了,无端提及定国公府。”
“石头。”戴豫斥道。
夏昭衣没有着恼,反是偏头一笑:“哪里是无端,我爱极了这个姓,因为它是定国公府的姓,我与有荣焉,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