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妈叹气,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别难过。”
转身走了。
“你看嘛,阿梨。”余妈一走,钱千千就不安的说道。
夏昭衣接过小瓷瓶,揭开了木塞在鼻子下面轻闻。
“我从来没有骗过余妈。”钱千千沮丧的快要哭了,“余妈对我那么好,我第一次对她说谎。”
夏昭衣将木塞塞回去,放到一旁,从怀里摸出小布包,用木片沾了沾布包上面的“血渍”,沿着自己腿上的“伤口”重新描了一遍。
“阿梨!”钱千千低声叫道,“我在同你说话呢。”
夏昭衣沉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她,缓声道:“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你说什么都好呀。”
“我同你讲过的,我不想干涉你的路,因为也许会害了你,你应该循你的规蹈你的矩。”
“什么?”
夏昭衣摇摇头,没有说话了。
钱千千抿唇,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小菜园。
今天雨势不小,卞八爷却仍带了不少人马出山。
想去那几个经常有人躲雨的山谷与长亭,但没半点收获,因为远远就看到了官兵,不清楚对方实力之前,他们不会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