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茶方?完全是血口喷人。”王宽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暴跳如雷,上前就要去拉叶崇明,“你给我说清楚了再走。”
“别以为你是行首,又制出了贡茶,就可以随便诬赖别人。我跟你讲,你要拿不出证据,不光要给我道歉,还要免费多替我培养三个制茶师傅。”
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他使的偷茶方的人都是转了弯请的。就算被抓住,也牵扯不到他头上。因此这番话说得十分理直气壮。
孟吉和另一个小厮连忙上前,把王宽挡住。
叶崇明却站住了脚步,回头冷笑:“你要证据是吧?行,我会拿出证据。不过不是给你看的,而是交给衙门,由衙门来裁决。”
他看向其他人:“心里有鬼做了手脚的,就不必去我那里交钱报名了。报了我也不可能教。你们不是有本事吗?那尽管放来。来一个我抓一个,来两个我抓一双,然后全交给衙门。衙门里的大人明察秋毫,任你狐狸尾巴藏得再深,也能被抓出来。”
说完他转身下了楼。叶雅茗紧随其后。
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有那精明的在叶崇明说话时目光就朝人群里扫视,果然看到几个明显心虚的。而王宽最为慌乱。
“真是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