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她天天哭穷,家用半个子儿都不拿,一天天只等着崔紫矜主仆俩拿钱出来买米买菜,完了还在崔紫矜面前摆未来婆婆的架子,让崔紫矜侍候她,听她的指派。
崔氏哪能看外甥女被欺负?再说太好说话了,还让宋家母子怀疑自己两人。她便拿着老仆护主的架式,趁宋易风去府学的功夫,跟余氏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她也不是大声吵架,就只说话呛声,或阴阳怪气。完了等宋易风回来,她又换了一副脸面,叫余氏气得牙痒痒。
可确实家用都是崔紫矜拿的,房租也是她交的,余氏确实占到了便宜,再加上儿子在府学里被人指点,被人孤立,余氏也不敢成天让儿子给她断这种官司。
况且余氏心里苦闷,跟崔氏吵吵,心里的郁气倒排泄出去不少。
于是宅子里四个人都把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
可这日忽然就有个官带着差役敲门进来,二话不说就往里闯,问明哪间是宋易风的卧室,直接推门进去,四处乱翻。
检举信把诗文的位置写得明明白白,差役进去后十分精准地就把那些诗文找到了。
通判一看那些诗文,顿时黑了脸,直接带着差役去府学,当着众位先生和学子的面,把宋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