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转头看向叶老太太:“祖母是不是觉得我太心狠手辣了些?你往日教导我们,为人要善良宽容,不要与人斤斤计较。”
要是叶雅茗只问前一句话,叶老太太自然要否认的。丈夫说得对,没得自家孩子受了委屈,却连气都不能出的道理。
但后一句话是她常教导孙女们的。要是否认了,就是打自己的脸。
她道:“我虽不觉得你太过心狠手辣,但觉得适可而止,宋易风之事你可以放手了。你只有放手,心里才能真正放下他。放下他,也就放过你自己。”
她觉得自己这话说得特别有禅意,说完还点了点头。
“我倒可以放过他。可依他的性格,他落到了这般田地,等他考上了进士做了官,他会放过咱们叶家吗?’
叶崇明一愣,旋即神情严肃起来。
叶老太太也被吓了一跳,结巴道:“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叶雅茗淡淡道,“他在府学如同过街老鼠,虽不至于人人喊打,却也避之不及。他原先生活优渥、出手大方,结果现在要寄人篱下,买本书都囊中羞涩。”
“以前咱们家送钱送物,对他极为尊重,却只因为我们有钱而他没钱,我们是施予者,他就记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