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幻起身,“陛下耐心有限,恐怕等不了多久,护国公你还是早点做打算的好,省的陛下发兵,届时薛城能不能保得住先不说,反正护国公你恐怕要…对了,听说西戍的健康侯开始后悔了,他身边的人说,要是知道围攻的是神威军,他就算是死也不敢冒犯王室,护国公你说,要是陛下下令围攻薛城,这西戍会站在哪一边呢?”
薛十方没说话,窦幻临走时说,“这人心是最经不起衡量的,薛城没有你护国公在朝堂支持,这惹人羡慕的金矿恐怕就是招人眼红的祸害了吧。”
窦幻走出牢房后,狱卒们锁上门。
“把这个给护国公,签字后通知我。”窦幻把一张纸交给狱卒,然后走出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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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坐在窗下托腮看天空的荫刀时不时的说一句,“这是为什么呢?”
桃青抱臂靠在不远处的墙边,打了个哈欠说,“主子,还在想司徒胜的意图啊?我觉得吧,说不定司徒胜就是司徒石的父亲,司徒石就是太敏感了,所以总是怀疑自己不是他亲生的,要是咱什么也发现不了,到时候咱们不是白忙活了嘛。”
“咱们损失什么了吗?”荫刀漫不经心的文。
“这倒没有。不过咱们跟踪司徒胜也大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