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似坐在床对面的榻上看书,风佑施礼,“儿臣参见父王。”
“来,坐下吧。”风似放下书指着旁边的位子说。
风佑坐下,等了会,风似把手中的书放下,风佑开口问,“不知父王这么晚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风似招手,扇子把那块腰牌递给风佑然后退出房间。
风佑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腰牌,疑惑不解的说,“这是禁军的腰牌。”
“不错,是禁军的腰牌”,风似抬眼,盯着风佑的眼睛说,“可这块是你太子东宫禁军的腰牌。”
风佑握着腰牌的手心顿时涌出汗水。
“父王是说东宫的禁军中有人丢了腰牌?”风佑从座位上起身,跪下,“儿臣治军不严请父王责罚!”
风似吁出一口气,许久没有说话,低头等待责罚的风佑额头渐渐不能平静了,太阳穴两侧的青筋不时抖动。
直到风佑的脊背开始发抖,风似才漫不经心的说,“这块腰牌是付子五交给我的,太子你如实回答,秦诺是你派人动的手?”
“秦诺出事了?”
“秦诺在护国公的庆功宴当晚被杀。”风似俯下身子凝视风佑,“有人把这块腰牌交给付子五,而这块腰牌恰能证明是来自你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