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窦幻回来,带给风宿一个消息。
“二殿下身边人说,不知为何,二殿下越发的厌恶岁岁公主了”。
风宿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就算他想过河拆桥可也要等到他地位稳固之后。”
“岁岁公主说来也是可怜,当初为了嫁给二殿下是离家出走还主动献身,这才换来护国公把岁岁许配给二殿下,若不是说岁岁公主的付出,恐怕这太子之位就是殿下你的了。”
月婵把茶递给窦幻,“爹爹别说了,殿下心里苦闷,你就少说两句吧。”
窦幻看着月婵又看看风宿突然嘴角浮出笑意,“王上既然同意留殿下在圣都,那一切都还不是最终的结果。”
“窦大人有何良策?”风宿问。
“这就要看殿下舍不舍得了?”窦幻笑了笑。
“只要能夺回太子之位,一切都能舍得。”
“二殿下现在唯一的靠山就是护国公,若是二殿下和护国公之见心生罅隙,殿下你说,这太子还能当多久呢?”
“窦大人所言极是,可是护国公和二殿下之间已结亲,他们相互依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如何能轻易的被离间呢?”风宿摇摇头。
窦幻指了指月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