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笑了笑,“陛下,立储的诏书还是继续写吧,不然今晚的庆功宴可要晚了。”
风似松开搂住薛如玉的手,“你...为什么?”
“朝堂之事我不管,谁当太子我也不管,但是有一条,太子立了之后宿儿不能离开圣都。”
“不行!”风佑说,“平朝立国六百多年以来,太子确立之时,其他王子都要离开圣都去封地,这一规矩不能改。”
“不能改?”薛如玉不懈的哼了一声,“杀君弑父,对先太子动手,这难道也是规矩?真是子承父业啊,若是二殿下不明白,那么我问你,逼着王上立太子一事就是规矩?”
风佑看向薛十方,薛十方怒火中烧,“宿儿是你的儿子难道佑儿不是吗?若是宿儿继续留在圣都,那他对太子一位若是心存觊觎该如何?难道你就想看着他们兄弟反目吗?”
“宿儿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龌龊,他为人磊落,从小就孝顺,对太子之位从不有非分之想,反而是你”,薛如玉看向风佑,“宿儿对你毫无保留,可是你,抢了岁岁不说,如今还逼着你父王立你为太子,这是人子、人兄该做的吗?”
薛如玉把抢过风似手中的匕首,“你们若是不答应,我就死在这里,我要让你们背负着逼死女儿、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