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不通武艺,不过是弱质女流罢了,即使她性格果毅,今日之事,对她而言无疑是场灾难。
乔平川的人方才趁乱溜进来一两个,初凝看的分明,只是聊胜于无,终究是不能扭转大局。
她心里慌乱,乔平川何尝更不是心急如焚,她可以将那圣旨送于向漠,只要能救回程夫人和她母妃。只是向漠狼子野心,她若一现身,只怕是更加被动。
可她不现身,这一切也不过是一场死局。
她的奴奴已经和向漠对峙很久了,乔平川的眸子蓦然一酸,即使理智劝她再等,再忍,可终究,至亲至爱之人如今身陷险境,她无法再等,再忍。
大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逆着光走进来。那道身影纤细而挺直,虽然瘦弱如一杆翠竹,但却挺拔如故。
乔平川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血口,在她白瓷般的脸颊上显得有几许触目惊心,她的眸子清亮,却难掩眸子深处的那一抹焦灼。
向漠一见她,便笑了:“我父亲呢?”
“舅父大人,性命无忧。”
向漠指了指初凝:“安乐王爷当真是娶了一位好王妃,与我虚与委蛇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你了。只是你来又如何?想拿向家上下几百口性命威胁我?”
乔平川往内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