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平川有些出神,那自己的王妃,是不是喜欢那等健壮魁梧之人?
那夜她酒醉,其实还是清醒的,平时很多不敢做的事,不敢说的话,倒是借着醉酒为幌子,都说了,也都做了。
软玉温香,触手温暖,让她整个人都如坠云端。
乔平川束胸束了十五年了,就连躺下的时候也不会解开,这么一来,确实对的上那一马平川的响亮名头。先前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少些麻烦。
直到被王妃嘲了一马平川,再看清王妃的绵绵起伏,她就心痒痒了很久,直到离京的前一晚,才半是恳求半是强硬的感受了一下。
第二日一醒来,乔平川的脸颊真的红的要滴出血来。外面的天才蒙蒙亮,可她得准备起身上路了。她低头,把手指递到唇鼻之间,轻轻闻了一下,有淡淡的香味。
她的唇角弯了弯,在指尖上轻轻啄了一下,感受到那种灼热的感觉直通心脉,最后在初凝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动身离开。
若不是急着上路,乔平川也不知道,等初凝醒来的时候,要怎么面对她。
……
几日后,陆路已经走了差不多,乔平川和乔之远在路上访了不少农户,问赈灾的款项是否发放到每个人的手中,但问题的答案,在他们看清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