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差异的,女子重心靠前,行走间颇有轻盈的感觉,但男子的重心靠后,仔细瞧来的时候,下盘会更稳,不过,也有些许习武的女子能达到男子的行路步伐,只是白沙你显然不在其列。”
慢悠悠的话语,其中的逼迫之意,却是不太像一个普通的下人,白莎莎心脏怦怦直跳,每走一步,都似乎在刀尖舞动,心被高高悬着,放不下来。
把托盘放在桌面之上,白莎莎冷冷地问道:“难道就没有男子能够走出女步吗?”
何峥笑着截断了白莎莎最后的退路,他说:“有,但这样的男子大多受过宫刑,体内阴气暴涨,阳气削弱,他们的身上……虽然极淡,却是会有一丝与常人不大相同的味道。”
白莎莎本来松一口气,她想她只道自己要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