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食餍足后的戈墨心满意足地放开怀中女人,走到阳台抽根烟,浴衣敞开,胸膛残着汗。
    他爱酒,却极少触碰烟草,只有在思绪混乱的时候他才会来那么一两支,让自己的逻辑思维更清晰。
    床上的人陷在刚刚换好的被子里,熟睡着,脸在枕间显得更小。
    夏日深夜微凉的风,裹带着蝉鸣蛙叫拂过他的耳畔。
    平时聒噪不已的声音,此刻居然别有韵味。
    他严肃冰冷的脸上染上暖意,绽开淡淡的笑容,走近床边,蹲下身,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语气充满温情又有些恶意:
    “你要对我负责。”
    自五年前一夜荒唐,他一直浅眠多梦,不是梦魇缠身就是春梦旖旎,从未有过像今夜一样的睡眠。
    她就是他掺在温水里的毒品,一碰上瘾。
    她也是他的解药,只要她一出现,所有问题不治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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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子睡觉总是不老实,又不爱穿睡袋,这让沈慕清头疼不已,四年来的每一天,她都会在半夜习惯性的检查果子有没有踢被子,然后重新帮她掖好被子。
    醉酒状态下的沈慕清也没忘记这个习惯,她翻了身,往身边一摸,仿佛触电般,酒全醒了!
    她身边哪里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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