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深甚至伸出手想要拨开雾霭,直到后脑感到一阵疼痛,他才突然惊醒。脑子一清醒,他就沉了脸色——也怪他大意了,只以为阮玉芬是想打发他堵亲戚们的嘴,没想到阮玉芬更狠,直接甩了个烫手山芋给他!
清醒的戚夏深捂住额头,后背一阵发凉——好险,刚才如果不是薛白叫醒了他,后面会发生什么还不清楚。
戚夏深深呼吸后忍下怒气:“这什么情况?以前从没有过。”而且刚才薛白看了那么久,居然也感觉不到任何问题。
薛白脸上每一根毛都透出凝重,即便是戚夏深被这东西迷惑的时间里,薛白都没有从山水摆件上感受到任何波动,仿佛他面前的只是个积久的死物。
戚夏深和这块摆件相处算是久了,却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这块巧夺天工的玉雕山水摆件上真的寄存着某个生灵,而且绝非易与之辈。
难道是封印在其中的凶兽?
薛白绕着茶几三百六十度观察了一遍,经过刚才戚夏深那一次,他也不敢托大,起码没再上爪子摸。然而看了半天,山水摆件还是个黯淡却又精致的山水摆件。
薛白凑上去,试图闻闻味道。被戚夏深揪住后颈,整只猫顿时僵住。
戚夏深顺手把猫塞进怀里,教训道:“你还想上去